严妍喝水差点没呛到：“男人，怎么鉴定？”严妍转身，与白雨面对面。

“我和吴瑞安见面的视频，在你手里是不是？”严妍直接问。严妍微愣，于思睿也在医院吗？

她不让符媛儿和程木樱再卷入这件事。“我不想睡觉，也不要喝牛奶，”她看了一眼腕表，“我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是陪你过生日的。”

“伯母。”他回答。闻言，程朵朵立即看了严妍一眼。

“我问程子同协议里的利润怎么分配，他想也不想回答我三七，其实你给我看的协议里，根本没有这一条……”一切都过去了。

程奕鸣带着严妍上到楼顶。再往窗外一看，外面的风景是熟悉的，程朵朵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