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你记性不行啊。”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那次酒会后,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 话说回来,苏亦承的技术,不都是在他的前女友身上练出来的么?
可还是很生气,手上一用力,领带就勒住了陆薄言的脖子,她看着陆薄言脸色一变,才解恨的松开手,吃饭去了。 陆薄言回复了三个字:没问题。
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水温居然刚刚好,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 她有些艰难的偏过头,看见熟悉的短发,熟悉的肩膀,熟悉的脸庞。
只是这么一看,她还真的不像那种人。 苏亦承根本不和苏简安比,只是淡淡的说:“她是我教出来的。”
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陆薄言已经扬手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陆薄言点点头,苏简安只管挽着他的手往前走,心里默默的过了一遍以前这个电视台各个火到不行的节目,一度遗憾拿不到票不能来现场看。
她苦追了他这么多年,被人嘲笑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果然是对的吧? 他心里的那层坚硬点点剥落,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拥她入怀,亲吻她,甚至想要更多。
可现在,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 “那秦魏可以当做没有听见,可以不用苏亦承的方案!”洛小夕捂住脸,“爸,你知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有多后悔,有多想杀了秦魏?这半个月我不回家,就是不想让你和妈妈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小夕……” 听苏亦承的意思,陆薄言还关心她。
洛小夕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突然笑起来,秦魏听出了她笑声里的自嘲、绝望、难过,心里一阵刺痛:“小夕,你先把刀放下来,你要怎么打我都可以。不要拿着刀,好不好?” 江少恺摇摇头:“闹别扭了?”
他所有的恐惧,都和苏简安有关。哪怕医生告诉他苏简安没事了,看不到她睁开眼睛,恢复原样,他就还是会害怕。 “不行。”陆薄言说,“下午之前我必须要赶到Z市。”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
“比如呢?” 苏简安只觉得温暖和安心,忍不住扬了扬唇角,使劲的往陆薄言怀里蹭,像一个蚕宝宝一样拱啊拱的。
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和她们击掌庆功,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 洛小夕倒追苏亦承这么多年了,苏亦承不是一直拒绝吗?洛小夕又用了什么手段?
“这有什么问题?”苏亦承一口答应,“前提是你得搬回公寓住。” 苏亦承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毫无预兆的拦腰将洛小夕抱了起来。
想着,穆司爵用力的挥出去一杆,白色的球体仿佛被赋予了无限的力量一样,充满杀气的飞出去,不偏分毫的精准进洞。 “其实有什么好想的?”苏亦承笑了笑,“你说你自卑,陆薄言也是不够自信,他以为你喜欢别人,只能对你好,什么都不敢说,还要担心对你太好会给你造成心理负担,他其实也不容易。换成我,我绝对没有这份耐心,肯定先让你喜欢的那个人消失,再把你占为己有。”
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陆薄言又说:“这段时间你乖乖听我的话。康瑞城这个人我知道,他绝非善类,甚至比你想象中还要复杂很多。”
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再多也是枉然。 康瑞城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情绪,又接到了阿宁的来电。
她抬起头,无辜的看着陆薄言。 只有陆薄言,他知道她怕痛,会问她痛不痛。
“嘭”的一声,厚实的木门被苏亦承利落的反手关上,洛小夕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说完,洛小夕已经进车库取了车,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别墅区的大马路上,直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
摔到了,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更没有时间喊痛,立即就爬起来,继续赶路下山。 苏简安算了算,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不算漫长,但总觉得也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