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子，随手交给他一份资料，“这个人你得亲自跟着。”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你是精神科医生，难道不知道，只要催眠后给足够深的人心理暗示，就可以控制一个人？”
“你听过这个技术吗？”
念念转头看到许佑宁，“妈妈！爸爸说相宜不会生我的气。”
威尔斯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在一瞬间有所改变。
“这是酒店保安找到的。”陆薄言对威尔斯说明，“亦承今早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酒店保安说，是按照唐医生的提醒把酒店又搜查了一遍，才在餐厅外面发现的。”陆薄言指了指照片。
……
里面的子弹已经被拿去了，看来是有人给简单处理过，但处理得非常糟糕。
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同赶到，他们同时听到了门内传来唐甜甜的声音，“威尔斯，是我。”
是个脸生的手下，这个人跟在同伴身后不敢多话，跟着那两名手下进了门后唯唯诺诺站在门口处，就不再往前了。
唐甜甜看客厅里到处都是酒瓶，弯腰捡起一个。
“事已至此，您应该比我跟清楚。”
沈越川问他，“a市陆薄言，认识吗？”
“好，我替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