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酒会了?”她忍不住问。
俊眸里的锐气少了很多。
程奕鸣不以为然:“我和她之间的事,不用你管。”
他少年时代倒是经常去符家,因为爷爷当时看重他,有心栽培他。
“我……”她痛苦的指了指肚子,又指了指助理,“他推我。”
“你闻着恶心,我把它扔了。”
她那么洒脱果断的性格,这时却表现得像一个无助茫然的孩子。
“一个漂亮女人,也很年轻,”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她穿了一身西服,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
符媛儿笑了,只是笑意没传到眼里,“这要看怎么说了。有些女人苦追男人十几年都追不上的时候,估计会很想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吧。”
程子同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她抓皱的外套。
程子同……
一个写了数篇头条稿子的大记者,也走被一条短信为难的时候。
符媛儿微怔:“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但随即又被一股莫大的伤感所掩盖。
“符媛儿。”终于,他叫她的名字了。
是的,熟悉的人影正是程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