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然后顺势摸到穆小五的头,说:“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能让陆薄言称为“世叔”的人,跟他父亲的关系应该非同一般。
穆司爵看了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膝盖,不以为意的说:“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没什么。” 这个时候,穆司爵不知道的是,命运已经吝啬到连三天的时间都不给他。
名字将是伴随孩子一生的东西,他越是想给孩子取一个好名字,越是没有头绪。 “我有。”陆薄言凉凉的说,“冷的,你要吗?”
刚才老太太笑得灿烂如花的样子,不像心情不好,更不像是去缅怀什么的。 “……”
然后,许佑宁就属于他了。 “……”米娜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