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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面色如常:“我有时候办公到很晚,会吵到她,便在这个房间睡了。”
“谁呀?”司云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他查看着公司最近的业绩,等着助理发消息回来。
蓦地他身子就动了,直直的朝她压过来……
“我应该怎么做?任由别人查我?”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她想叫停下车,女人已经将车停下。
“爸。”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你平常很少穿的有两种鞋,一种是高跟鞋,一种是运动鞋。再看你的第二个提示,绿色,光看这一个提示我没想明白,但结合第三个,菜篮,我知道你在打网球了。因为菜篮有网,网球是绿色。”
祁雪纯悄步来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去。
言语间满满的暗示。
祁雪纯:……
“他那么有钱,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但他一定不肯,我就抢,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我就拿起来捅他……”
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老姑父就当他是默认了,顿时痛心疾首,“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你干了坏事让我给你遮丑,我的老脸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