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有意扩张生意,而他将女儿嫁给我,能够达到目的。我也能达到目的。”既是双赢,为何不可?
祁雪纯又打开首饰盒,将刚才那枚钻戒拿出来戴上。
与此同时,举办婚礼的场地已经有工作人员陆续进入。
老姑父就当他是默认了,顿时痛心疾首,“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你干了坏事让我给你遮丑,我的老脸哟……”
祁雪纯:……
程木樱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她很理解程申儿。
话说完,她一脚踢开身边站着的男人,便和他们动起手来。
询问价格后发现高得离谱,她马上拉着司俊风走了。
她又拿起一张:“……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
“没错,”他淡然耸肩,“但我也很少见,父母保护她,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
她打开手机迅速查询一番,这里的地段单价不高,二姑父的公司年年盈利,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就是二姑妈在这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
司俊风说得没错,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
“你将刀放在衣服里,走进欧老的书房,欧老好心询问你的学业,一心劝你走正道,没想到你竟然跟他索要财物!”
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顺利通过吧。
话说间,晚宴开始了。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