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很晚，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

“你还不承认？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

“怎么会有两个警察混在宾客里！”

到了楼上，祁雪纯对管家说道：“我一个人看看，不用陪着，我不害怕。”

“先喝茶。”他强迫自己冷静，先要照料好她的身体。

不远处，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怔望着这边出神。

“他……他是我哥，”孙瑜回答，“我哥来看我，不犯法吧。”

程奕鸣将信将疑。

“盯着看太累了，让它代替我们，”秦乐将一个摄像镜头放到了窗户边的茶几上，“先好好睡觉，明天早上我们揭晓答案。”

这半个月对严妍来说，日子倒是很平静。

严妍：……

车子从程家经过时，严妍透过车窗，瞧见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高高的台阶上。

杀人是死罪，死了之后，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

但他始终冷静理智，极好的将这一抹眷恋压下，“当时我快死了，快要死的人说的话，你何必当真。”

“妈，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觉告诉严妍，妈妈没说实话。

“怎么了？”程奕鸣的声音传来，他刚从前面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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