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你帮我擦的药吗？”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四周的一花一草，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变得柔美动人起来。

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这一次，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 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灭了烟：“不是叫你早点睡吗？”

江少恺从外面进来，就看见苏简安傻傻地盯着电脑屏幕里映出的那个自己看，晶亮的双眸里有难以掩饰的喜悦。 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

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 “您画得很好看。”苏简安说，“我不懂水墨画，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

哪有她这么邪恶的学生啊？ 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