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眼泪没有任何用处。

山顶。

穆司爵正沉思着，医生和护士就进来了，说要帮周姨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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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许佑宁说，“我正好有事要和简安说。”

穆司爵鬼使神差问了一句：“你怎么办？”

“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康瑞城是罪犯，所以，报警是我们最后的选择。”陆薄言分析道，“而且，妈妈和周姨都在康瑞城手里，贸然报警，会激怒康瑞城。”

东子走后，唐玉兰也赶忙回屋，问何医生：“周姨的情况怎么样？”

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敢当面质疑穆司爵的智商。

“周姨在医院。”穆司爵说，“我去接她回来。”

许佑宁正想着，“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尖锐而又直接地击中车窗玻璃，把防弹玻璃打出了一道小小的裂痕。

她是真的哭，小鹿一样的眼睛像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水，声音里充斥着晦涩的凄切，就好像有什么痛苦堵在她的心口，她却说不出来。

沈越川摇下车窗，保镖确认是他，笑着跟他打招呼：“沈特助，好久不见了！听说你最近在住院，身体好点了吗？”

她不是记不清楚噩梦的内容，相反，她记得很清楚。

《诸界第一因》

这次，秦韩没再说什么，目送着陆薄言和苏简安上车离开，才叹了口气，缓缓说：“可是我喜欢的女孩就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