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想知道他的底价，但要说她是为了帮助季森卓，她可不受这份冤枉。于翎飞就有一种本事，她不想看到的人，真就可以当成透明物体忽略掉。

符爷爷瞧见她嘴边的笑容，再一次冷哼，“丫头，你要将眼睛瞪大一点。”符媛儿明白，“我真有什么事，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

她没有在意，往后退出他的臂弯。毫不意外的，她看到子吟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

“那你为什么不在程子同面前洗清自己的嫌疑？”程奕鸣问。“符媛儿你有没有点骨气，”严妍抓上她的胳膊，“那个叫什么子吟的，把你都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真把伯母留那儿照顾她？”

符媛儿拿起电话，接着冲程子同扬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借用一下，晚上回家还你。”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哭腔。

她特意买了性能超好的录音笔，录音范围十米内。这……他好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