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说着“某些人”，但就差没指着符媛儿的鼻子说了。

那也就是说，妈妈也并没有醒过来。

符媛儿一愣，立即追问：“什么投资？”

严妍吐了一口气，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只是……”忽然，他从后摁住她的双肩，鼻唇间的热气不断冲刷她的耳垂，“想让你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而已。”

符媛儿倒是见了他，但一见他，她就想起严妍的事，气不打一处来。

秘书点头，“我去给程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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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被堵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其实心里暗中松一口气，他总算是把话接上来了。

楼道口，一双暗中观察的眼睛快速撤了回去。

媛儿明白了，“你是担心我打扰季森卓吗？”

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看眼睛就够了。

“你还是坐车吧，”李先生皱眉，“你腿比我短，走路慢。”

他就是代表符爷爷来表达意见的。

“因为，”程子同的眼底掠过一丝暖意，“她难得愿意。”

程奕鸣并不惊讶，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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