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亦然进入农场的尤歌反而在如何下手上开始犯愁起来。
“稻草人!”
转身走向了遗迹的大门中,说起来造成下水道全部变化的雕像到底是什么?
“小先生,您醒来了?这里是我们村的休息室,刚才有工人说发现你昏倒在了下水道,所以把你救了出来!”,刚坐起来,门口就走进来了一位女孩。
环绕一圈后,一些角落里也散落着几个破旧的铁锹,看起来是有人挖过。
划去那无用的旧有名头,从这一刻起,印章的力量终于完全的彻底的属于尤歌自己。
稀稀疏疏的风吹落叶声,尤歌嘴角一笑,配合着落叶声走向了城镇。
“嘶,怎么搞的,今天真的吃错了药?”,看着小臂上的淤血手印,哈利真想把自己的兄弟揍几拳。
再次拉住尤歌的手臂后,连番摇动:“好不好嘛,你看那些职业者都组队了,人家也被你吓了好久,看在都是发条中心参赛者的份上,难道你就不帮帮人家吗?”
“年轻人的意倒是奇特,绝望死寂之意?可惜凝聚力太低比起老朽略有不足。”话音刚落李书文的眼神变得锐利无比,一股至刚的意志扑向了尤歌。
“来吧,是时候正面刚一刚了!”
艾玛看着俩个女儿脸上的惊异,心中不由已的一震窃喜,托举着下巴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在脸颊上来回敲打。
罗兰微微一点头,手上的装置勾住丝线后滑向了法勒的方向。
抖动,挤压,能量填补。
怨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尤歌的窗户。
烟雾消散后,一楼的地板上半边身子骨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尤歌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