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准备离开，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

男人一边跳一边垂头凑近严妍的耳朵，“于思睿找人在查你。”

严妍摇头：“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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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样不行……这样会让于小姐更加伤心的。”

但那有什么关系，只有痛苦，才能使痛苦麻木，他想要的，是在麻木中死去。

正好前面是洗手间，她拐进去打开纸条一看，里面写了四个字“实话实说”。

主持人不停说着：“严小姐不回答这个问题，严小姐不予回答……”

“什么东西？”

一阵脚步声响起，程奕鸣和李婶也赶了过来。

严妍带着她上了出租车。

对

程奕鸣在她面前似乎变成一个戴了面具的人，一时深情脉脉，时而奇奇怪怪，刚才甚至直接翻脸无情。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视频就在手机里。

当然，大部分都是有生意往来的，将看望当做任务。

医生了然的一笑：“明白了，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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