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媛儿?”严妍看出她眼中的担忧。
“酒终归是要喝到肚子里,讲究那么多干嘛!”说完,她又喝下了一杯。
“孩子不是我的。”他接着说,依旧是淡然的语气,好像谈论天气一般。
这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严妍刚刚收工。
“我怎么没管好自己的情绪了?”她反问。
“你怎么回答她?”程子同似乎相信了。
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他八成不会说,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
总之山间的天地都安静下来,只有温润如水的月光静静流淌。
“程子同,”她坐直身体,借着窗外明朗月光,很认真的看着他,“爷爷都跟我说了,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债务缠身。”
她打车回到公寓,在地下停车场里下的车。
子吟走上前,从程奕鸣手中将包拿过去,“我跟子同哥哥要过好几次了,今天他知道我来,特意给我准备的。”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当然,你该庆幸你表白得比较早。”
“你的消息倒是很快。”程奕鸣讥嘲的勾唇。
到时候他故意将项目做毁,以无力操盘为由将地皮低价卖给陆家。
子吟微微一笑:“我肚子里都有子同哥哥的孩子了,当然是跟他一起来的。”
“但她能答应吗?”严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