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签字离婚的消息被一个知名的新闻网站爆出来,还附有苏简安和陆薄言签名的照片。
苏简安哭得喘不过气来。
苏简安反手关上房门,抹黑走向沙发那边。
康瑞城笑得很诡异:“你这么怕我?”
苏简安笑着朝他摆摆手:“哥,这招不错。”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半晌,只是说:“以后小心这个人。还有,不要再一个人乱跑了。”被当成凶手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可实际上,她承受着比他更大的痛苦。
刚交代妥当挂了电话,他的手机就响起来,是一个没存备注的号码,但总觉得眼熟。
就好像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从他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声音。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那之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一切,都说得通了,他隐瞒的事情,洛小夕的父亲全都知道了,换位思考,假如他是洛小夕的父亲,他也会阻止洛小夕继续和他交往。
比赛进行到现在,已经只剩下四个人了。
苏亦承切了自己面前的牛排换给洛小夕,“试试。”
苏简安点点头:“芸芸,谢谢你。”
她几乎是冲向陆薄言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