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一直打扫，那些衣服都是干净的。”符爷爷来到门口。“不舒服了吧。”严妍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得知道自己承受的底线在哪里，自己不能承受的事情，碰都不要碰。”

“一个小时前，”中介回答，“至于对方的身份，他要求我们保密。”程子同目光柔软：“你可以随时叫停。”

“没干什么，”严妍立即否定，“就是一起喝了一杯咖啡，后来我忽然有点事，想告诉你但手机没电了。”子吟扯动嘴角，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只看证据吗？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那也是证据吧。”

“妈，我真的买了你爱吃的海鲜，各种海鲜……”她好无辜。她正缺一个电话转移注意力，看也没看就接起来，“符媛儿你什么时候到，我在机场贵宾室等你好了。”

符媛儿摇头，“但我觉得我妈有事瞒着我。”百分之七十一跟全资控股没什么区别了，因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九，是没法被私人企业收购的。

程奕鸣眸中一怒，又要发作，慕容珏从门外进来了。程木樱站哪边，她现在还没弄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