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窃密吗？”她轻哼。

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

“先说好了，吃饭可以，吃完饭必须帮我，把我妈从子吟那儿拖走。”

符媛儿在会场门口追上程子同，她正要去挽他的胳膊，一个眼熟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也让自己快乐？”符妈妈反问，“你对季森卓的爱，既不能让他快乐，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我的要求就是，”她盯住符媛儿，“马上跟程子同离婚。”

回去的路上，符媛儿开着车，他们谁也没说话。

程子同面无波澜的看着她，几秒钟之后，她知道自己应该乖乖下车了。

坐在车内的两个男人打了一个哈欠。

“你想得美！”她推开他，跑进楼道里去了。

等等……她忽然想到什么，又将眼镜给他戴回去了。

“我……”符媛儿也愣了，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

“程太太心也够大的，这样也没有意见？”

“唐农，我发现你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是颜雪薇不同意和我在一起。她拒绝了我，她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还要理会她？”

秘书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大概是游泳太久体力透支了，她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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