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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喜欢你……”程申儿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追着她跑？”
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是司妈打过来的，“雪纯，你在哪里？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这样的司云，能操控什么人？
“就这样坦坦荡荡，大大方方走进去。”这是他的办法，“不必跟任何人认错。”
他大概还没感觉到，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
“我刚看呢，”程申儿抿唇，“等我看完了，一定会有发现的。”
程申儿才不相信：“她在哪里，是进了船舱吗？”
她找到公司的茶水间，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管家，你马上给我开门！”
初春的天气，晚风冷冽，她猛地清醒过来，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
队里给她调配的旧车，她就这样开了过来，也不怕别人说她的言行举止不像个千金大小姐。
程申儿自己找了一圈，没发现，她又让莱昂去找。
她看着这串数字，心口直跳，果然，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祁警官，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警局吗，我马上过来找你。”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