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声音充满不确定：“你真的……好了？”

沈越川把Henry的联系方式发给宋季青，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最让她高兴的是，现在她只需要敷药了，口服的药暂时停了下来。

为了当医生，她和苏韵锦闹僵，在医学院埋头苦学，克服种种恐惧和不适，终于穿上梦寐以求的白大褂，尽管胸牌上她还是个实习生。

“是你想得太少了。”陆薄言说，“你两次在A市接触许佑宁，从来没有发现她不对劲？”

现在当着沈越川的面，看着这个把她变成这样的人，她突然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她就像突然失声一样，愣愣的看着穆司爵，怯怯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看见透着光的窗。

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重新吻上她的唇，没有了之前的痴狂和失控，更像是安抚。

林知夏？

戏已经演到这里，康瑞城好不容易完全信任她，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沉沦，让穆司爵察觉到什么。

第二天，为了避开萧芸芸，沈越川早早就去公司，萧芸芸醒过来没看见他，也不觉得奇怪，随便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开车去医院。

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他满意的勾起唇角：“我觉得我利用得很好。”

穆司爵的动作太快，以至于许佑宁根本反应不过来。

哭够了，萧芸芸终于断断续续的说：“爸爸没有对不起我，他只是不小心做了一件错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