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在这座城市见惯了各种人,有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坐在后座上愁眉不展,也有年纪轻轻的女孩化着无可挑剔的妆容,拿着昂贵的手机和“男朋友”的正室对骂,也有人一上车就嚎啕大哭。 昂贵惹眼的跑车在早高峰的车流里艰难的前行,趁着等红灯的空档,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说:“别胡思乱想。”
就算他的病可以治好,萧芸芸不用忍受失去爱人的痛苦,他们是兄妹的事实也无法改变。 所以,减少和林知夏打交道是最明智的选择。
这样的的亲密,令林知夏艳羡。 明知道这是任性,明知道这样惯着,小家伙只会越来越任性。
沈越川凝重的沉吟了片刻:“我不是不可以住院治疗,只是现在不可以。” 然而,比压迫感更先到来的,是那种熟悉的晕眩感。
趁理智尚存,趁声音还没发生变化,沈越川压抑着问:“怎么了?” 沈越川依旧是命令的语气,不同的是,这次萧芸芸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