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小拇指大小。

严妍坚持将贾小姐带到了餐厅外。

祁雪纯轻蔑的勾唇：“助手？他还不够格。”

严妍直觉里面一定有事，多想跑过去看看，但又怕自己到达之前，程奕鸣已经离开。

更何况，保姆的男朋友，同样也用不着程奕鸣。

半小时后，这场不算正式的见面结束了。

然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

“程奕鸣，你是专程来给我做饭的？”她问。

杨婶慌张的点头：“半小时前我去关大门，小少爷开车到了门口，我跟他说您已经睡了，他又开车走了……”

男孩胆子大一些，抹着眼泪回答：“面对它，看清它究竟是什么。”

不远处，红十字的标志特别显眼。

事到如今，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

严妍：……

就像她在他家等了一整晚。

“还是喝不下牛奶，但没有关系，医生说要六个月后，孩子才开始长肉。”到那时候，她应该就没有孕吐之类的反应了。

“这是我第一次。”她又忍不住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