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拆穿这么低级的谎言，走进去，拿出一个首饰盒，“酒吧经理昨天送过来的。”

“唔。”萧芸芸无尾熊一样缠着沈越川，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上蹭了蹭，“再给我5分钟。”

萧芸芸满脸不解：“为什么？”

公寓里还满是萧芸芸来过的痕迹

沈越川感觉心底腾地烧起了一股无明业火，火焰随时可以喷薄而出，焚毁这里的一切。

沈越川还没回来，公寓里空荡荡的，萧芸芸洗了澡，在客厅等沈越川。

“Henry回去休息了。”沈越川说，“我真的没事，你也回公寓吧。”

“怎么了？”

穆司爵：“嗯。”

“……”萧芸芸太委屈，以至于红了眼眶，“沈越川，我以为你会相信我，你明明应该相信我的……”

她记得穆司爵的吻，记得他身体的温度，记得他掠夺时的频率……

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买过来的零食，找到一瓶西梅，拆开放到萧芸芸面前，哄道：“先吃点这个，喝药就不会苦了。”

萧芸芸的杏眸里像掺了阳光，每一个字都透着无法掩饰的幸福：“我们要结婚了！”

沈越川想，陆薄言果然是当爸爸的人了。

唯一令她感到满足的，大概就是她能感觉到，一直到她睡着，沈越川还坐在床边陪着她。

“不要想太多，我们一定可以帮你外婆报仇。”康瑞城替许佑宁放下卷起的裤腿，叮嘱道，“洗澡的时候小心，伤口不要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