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歪了歪头,目光如炬的看着陆薄言:“你是不是害怕?”
苏简安茫然陆薄言指的是哪一句?
“她让我代替她跟你说声生日快乐。”苏简安挽住陆薄言的手,“其实中午我给妈打电话了,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她说身体不太舒服,就不过来了。”
用的是他那架私人飞机,有一个不算宽敞但是很舒适的小房间,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进来让她躺下,苏简安腰上那种仿佛咬着她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不少。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哎,你别看!”苏简安轻易不加好友,联系人都是很熟悉的朋友,所以朋友圈也发得相当放肆,虽然几乎是一个月一条的量,但每一条……信息量都很大。
“什么鬼。”洛小夕郑重强调,“人家不止卖跑步机好不好?你上去也好,我们话还没说清楚呢。”
怕陆薄言误会什么,她又慌忙输入:我只是不小心戳到屏幕了,你可以无视我。
过去的几年里,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江少恺?”
“陆薄言,”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
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问吧。”
不用再等多久,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
有生以来,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
连接充电开机,微信上收到许多人的祝贺,苏简安也发来一条短信,但就是没有苏亦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