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远去，握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

“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经理回答，“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暂时没有定论。”

她走出餐厅，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

“他为什么这样做？”祁雪纯问。

对和错，谁能说得清楚。

说着她站起身，“布莱曼你坐一下，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咱们继续签约。”

“婚纱的事我们已经报警了，”主管接话，“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出来，该由我们承担的损失我们绝不会赖。但新娘造成我们工作人员的损失，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下？”

他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警车出警的声音当电话铃声……

波点笑道：“难得我们眼光一致，而且码数不一样。”

忽然，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啪”声特别响亮。

“警官，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一再重复这句话。

她挤出一个笑意：“司俊风……你也来洗手间……”

“你们先动手，她咬你一口，她才叫正当防卫。”祁雪纯打断她的话。

走到门口，她心头一愣，房间里除了司爷爷，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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