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安心头一怔，他前脚刚走，难道后脚就泄密了？

“我……”

听着他的话，严妍的目光没离开照片，忽然，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程申儿的神色，比严妍想象中轻松。

“妍妍，你爸不见了，你快过来。”

他只能陪着她，等着警方的调查结果。

将这件事的影响减弱，再让申儿心中的感情慢慢淡化，才是处理这件事的正确办法吧。

话说着，李婶就忍不住掉眼泪。

严妍早该想到的，以程奕鸣的性格，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单线跟他联系。

“等我再醒来，我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尖刀，而欧老已经倒在血泊里……”

“生完这胎，我不要了。”程奕鸣说道。

程奕鸣又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那女人劈来的尖刀落空，忽然方向一转，朝程申儿刺去。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我当然怕他了，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醉汉连连摇头。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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