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嘻嘻一笑：“妈，你做事做得这么好，离开这里，还多得是人聘你干活。”

申儿妈的眼泪不断往下掉。

慕容珏最爱挑事，她笃信只有事端不断，才更能显现出她的重要。

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

贾小姐微微一笑：“巧了，他是我的声乐老师。”

“如果对方拜托的对象是我表嫂，你不要答应，”程申而马上接话：“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可以补给你。”

没事就好。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闻言，程皓玟更加觉得好笑，“表哥一天见那么多人，今天见我只是巧合，姨妈，我好心来看望表哥，真没想到你会将表哥的事记在我头上。”

“你别哭，你要怎么样不哭，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打开相关工具，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

申儿妈闭嘴不敢说话了。

符媛儿看她一眼，接话道：“其实你应该问，为什么是心妍两个字。”

“怎么说？”

“架子底下。”

那么，这两家就一定是程奕鸣的竞争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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