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是得在两个人清醒的时候做，那样才有情绪。程奕鸣挑眉：“能和符家合作，难道我要不高兴吗？”

符媛儿和管家转头，于辉从暗影角落里转了出来。另外，“严妍不是很想成为你众多船只中的一只，你要是个男人呢，请尊重一下女人的想法。”

医生放下了退烧药。“不会。”他的语气很坚定。

她索性摇头：“不好意思了，程少爷，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我忙不过来。”在她看来，男人的心是都是很坚硬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伤感的女人。

她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了矮丛里。“太……符小姐，看我这记性，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秘书自嘲了一下，破除了尴尬的气氛。

见她一脸坦然，严妍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符媛儿，我和严妍的事影响到生意，恐怕你会得不偿失。”程奕鸣直接了当，也不跟她绕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