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顿了顿才说:“今年也许会醉。” 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我正好回家。”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行,换别的。”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以后就算在家也不能让你喝了!”陆薄言只好蹲在床边安抚苏简安,“别哭,乖乖睡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流、氓!” 苏简安笑了笑:“陆先生,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来谈事情。”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跟我去一下包间。” 不让唐玉兰担心这件事上两个人很有默契,回屋后皆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唐玉兰自然没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