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的应对办法,是什么都不提。
祁雪纯能理解,不过,“我刚才听你和莫小沫承诺,纪露露不会再找她麻烦,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司爷爷,我问的不是这个。”
又写:事到如今,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
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
“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同事一边寻找案卷,一边摇头。
“谁跟她谈?”宫警官问:“祁警官去谈吗,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
“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你觉得我年龄小,但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她收回心神,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田的电话。
司俊风回答:“他浑身白的,只有心是红色,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除了一颗心。”
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继续说道:“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上午我在家休息……我有证人,我太太可以证明。”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别墅的管家看到了……还有,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
司俊风正站在窗前,凝视着程申儿渐渐远去的身影。
她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司俊风给祁雪纯买的戒指。
可莫小沫根本没有,她进宿舍的时候,的确瞧见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的蛋糕盒子。
祁雪纯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她刻意的瞪回去:“点外卖怎么了,我不会做饭,还不能让我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