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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着手这个选题的突破口，放在程奕鸣身上。
严妍本想诚实回答自己不知道，转念一想，拿程奕鸣当挡箭牌，才能让吴瑞安离自己远点。
程奕鸣眸光轻闪，“符媛儿，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程子同默不作声，将电话放下，并不接听。
严妍一愣：“为什么？”
杜明沉默的低头。
“你对我当然好了，否则我怎么会帮你给伤口涂药？”她冲他堆起假笑：“别岔开话题了，你帮我打听一下好吗，这件事真的很重要。”
符媛儿笑了笑，没说话。
她正疑惑间，房间后窗的窗户被打开，跳进来一个人影、
两人收回目光，互相看着彼此，都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从哪里开始。
嗯，她说这话了吗？
严妍坚持到开会结束，虽然她并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然而，画马山庄外，于翎飞坐在一辆车里，呆呆看着楼里窗口亮灯的地方。
两天时间对她来说太长，如果稍有耽误，就会拖延到于翎飞和程子同的婚礼。
如果要改变这一点，以后少跟季森卓打交道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