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看着萧芸芸和念念的背影,发现每当这种时候,他内心的沉重都会被扫去不少。
小家伙哪怕睡着了也是难过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角似乎还有泪痕。
“我睡不着了。”西遇跟苏亦承很亲,小手把玩着苏亦承的领口,一边问,“舅舅你呢?”
“不能让念念知道。”苏简安果断说,“念念知道了又要打架,被佑宁阿姨知道了……”
西遇“嗯”了声,牵着陆薄言的手走上沙滩,冲干净脚才走上露台抱了抱苏简安:“妈妈,早安!”
窗外有风吹过,梧桐的枝叶被风带着拍打到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阳光透过玻璃窗,径直落在咖啡桌上,投下明暗的光影。
美术课只有两个多小时,中间有一次休息,不到五点钟,几个小家伙就下课了,拿着自己的“作品”从房间跑出来。
难道说,对付赖床的孩子,还是暴力恐吓最有用?
许佑宁深刻地自我剖析了一番撒娇这种技能,她确实还没掌握。
“那我们平时和诺诺还有念念,都玩得很好啊。”
而撒狗粮的两个人,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对单身狗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如果许佑宁安慰都没有用,其他人的安慰,作用应该也很有限……
陆薄言终于知道西遇想到什么了,抱紧小家伙,很肯定地说:“当然。我们会是陪伴在彼此身边最久的人。”
穆司爵似笑非笑的看着许佑宁:“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那我们平时和诺诺还有念念,都玩得很好啊。”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