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放声大哭,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 “叮”的一声,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
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就算你真的出事了,你那么多处房子,那么多家酒店,随便去哪里不行?为什么要来我这里?” “……”苏简安懵了。这样她该怎么演下去?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时候看她那种神采,我就觉得事情不好了。等她长大了,果然她虽然什么都不跟我说,但我偶尔提起你,她的眼睛会发亮。所有有关你的报道,她一篇都不会错过。我故意向她透露你周末会去打高尔夫,她就跟着我去球场,可不巧,那天你没有去,我逗了她两句,她就再也不敢奢望和你偶遇了,只有你能让她的脸皮时厚时薄。 苏简安枕到陆薄言的枕头上,深吸了口气。
“我不知道。”苏简安有些茫然了,“我昨天帮你庆祝,妈会不会……” “奶奶,”她问,“这个多少钱?”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可今天,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loubi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