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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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他是有点痛苦，脸颊泛红，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看似很热的样子，嘴唇却有些发白。

程子同朝餐厅看了一眼，“太奶奶。”

送走朱莉后，严妍一直没睡，直到朱莉给她发来短信，告诉她自己即将上飞机。

严妍不想让保安打电话，但肚子疼得难受，也阻挡不了。

她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毕竟子吟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

“经验。”

五分钟前他给严妍打电话，通知她过来导演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悄悄对她说了。

她从心里不喜欢这种氛围，所以她天生不是经商的材料。

“放心吧，程子同肯定也看到了这一点。”严妍冲她意味深长的一笑。

她将程奕鸣的混蛋条件说了。

严妍挫败的闭嘴，眼角唇角都是失落和着急。

她一定说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她以后的生活，都没有他的位置了。

他会给她一间面朝大海的书房，房间外种满粉、红、紫的蔷薇，还有白色的满天星。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妈妈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