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的头发是挽上去的,优雅的脖颈线条和光滑的后背尽数展露在旁人的视线中。
他这办法跟电影里的特工接头似的,就差没让她去现学摩氏密码了。
闻言,符媛儿不禁愤然:“他和别的女人鬼混,难道我还要巴着他求着他吗?”
“我给你这个数的报酬。”程奕鸣用手指比出一个数字,“只是骗到1902房间去,其他的不用你管。”
“所以呢?”
程奕鸣点头,不过他有点不明白,“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
他无奈,符媛儿也同样无奈啊。
程子同倒是一点不着急,此刻,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今晚的约会上。
符媛儿如何能明白他心中的不情愿,她以为他忘记了该如何反应,只能继续责问:“程子同,你敢把她带来,怎么不敢说话了?”
他勾唇轻笑,不以为然,“你可以换个角度理解,我是因为想娶你,才会接受爷爷的恩情。”
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确没有证据,都是依靠猜测。
她知道这只是自己情绪的问题,自我调解一下就好。
符媛儿不说话了。
她好几次试着自我调整心态了,没用,该吃醋还是吃醋。
这样也许晚上会睡不着……不喝这杯咖啡,她晚上也睡不着吧。
尤其是每年的五月,他总会采购一批礼物,亲自采购,不经任何人的手。直觉告诉她,严妍和程奕鸣一定有某种关联,而且这种关联是被她连累的。
他紧紧抱着她,仿佛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媛儿……”他轻唤她的名字,似乎有千言万语。“你刚才开程子同的车出去了?”符媛儿问。
符媛儿点头,“谢谢大嫂。”“我去院里走走。”她的目光变得淡然疏离。
符媛儿觉得此情此景,她应该给程子同一个耳光,才能撇清“嫌疑”。“企鹅是海鲜?”符媛儿反问。
“符老当然要公平公正,”程奕鸣冷笑,“否则符家那一大家子闹起来,谁也不好收场。”“没想到……你钢琴弹得那么好……”在包厢里坐下,她的脸颊还红着呢,赶紧找点话来说。
这时,符媛儿又站起身来,走到冰箱旁边打开了酒柜。严妍定睛一看,就是那个姓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