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洛小夕的脾气,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 来不及生气,她伸出手,探上陆薄言的额头:“这都能听错,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又歪了歪头,“没有啊。”
洛小夕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漫不经心的说:“哦,快了,我很快就到了。” 苏简安两眼一闭,想晕死过去算了。
洛小夕嘁了声,又看向陆薄言:“你不是去看简安了吗?怎么这么……快啊?”(未完待续) “你……你要不要自己先回去?”苏简安问,“你继续呆在这里的话,公司怎么办?”
“从他爸爸去世后,薄言就没有过过生日了。”唐玉兰叹了口气,语气却是欣慰的,“简安,这一次,妈要谢谢你。好了,你们玩吧,我去休息了。” “不行。”苏简安说,“等一下一定会下雨。大雨一冲刷,现场就会遭到破坏,会导致我们流失很多重要证据。之前案发我没办法第一时间去现场,这次赶过去,肯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有和苏亦承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一天。 风雨越来越小,陆薄言脱掉了碍事的雨衣,加强手电的光,但始终没有发现苏简安的踪迹,只听到其他搜救人员的呼叫声,以及他们的手电发出来的光柱。
“毛豆和点心是我拦着不让他们吃,不然也空了。”洛小夕喝了口啤酒吐槽几个大男人,“特别是沈越川,你今天是不是一整天没吃饭啊?” 康瑞城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情绪,又接到了阿宁的来电。
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康瑞城眯缝着眼睛,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 他这个软肋,是洛小夕昨天晚上找到的。
一开始,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 就是这一刻,过山车启动,车子一出站就驶上了提升坡向上,又是一大波尖叫袭来。
“苏简安。”陆薄言冷冰冰的目光看过来,“你是不是忘了你回家是有事要做的?” 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恶趣味的逗她:“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
洛小夕心中警铃大作,干干一笑:“方总,很快就轮到我了。” 而另一边,完好的保存着一片A市的老建筑,青石板路、院落、砖墙瓦片,全然不见现代化的气息,仿佛河的这一边被时光遗忘在百年前。
“哦”记者们故意暧|昧的起哄,又问,“参赛选手里面有你们公司的艺人,是今天的冠军洛小夕,对吗?听说,她和陆太太是很好的朋友。” 说着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上次你和沈越川他们打牌我都看见了,你明显有自己的方法,告诉我嘛,下回赢了我给你买糖吃哟~”
洛小夕懊悔过去那些任性的时光,虽然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开玩笑:老洛,我陪你吃饭你要给我零花钱的啊。 一个下午很短,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
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 十几年前的事情,是三个人之间的一个禁忌,虽然知道康瑞城回来了,旧事重提是不可避免的,但陆薄言这样毫无预兆的提起来,穆司爵和沈越川还是愣了愣。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 苏亦承从来没有这么想夺人所爱过,而另他吃醋的居然是两台没有生命的电子产品。
洛小夕没好气的捡起靠枕朝着他砸过去:“你要不要洗洗?不要的话赶紧走!” 洛小夕永远都是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好看。
张玫? 苏简安自然也听见助理的催促了,记起陆薄言还没吃晚饭的事情,忙说:“你先去吃饭吧,我也要睡觉了,明天见。”
“这次你们为什么吵架?”唐玉兰问。 中午苏亦承刚回到A市,甚至来不及送洛小夕回家就去公司了。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 汪杨忙说:“已经在山下了。”
囧,早知道再装几天了。 看到这里,盘着腿窝在沙发上的苏简安慌忙关了网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