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痛的那个人，原来他和她一样，一直在痛苦之中走不出来。
但她如果跟程奕鸣通气，的确有考试舞弊的嫌疑。
严妍没搭茬，只是说道：“既然你是程朵朵的表叔，我正好建议你，请教她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她觉得有必要跟程朵朵谈一谈了，就程朵朵冒充她给秦老师回信这件事，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不到五岁的小朋友能干出来的事。
见状，两人都是一愣。
“这样的办法最有用……”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呢喃，如同一个魔咒，钉住她无法出声。
那是他曾经最爱的白玉无瑕的脖颈……
她不由自主低头，往自己的小腹扫了一眼。
她这是挡着人家的路了。
三人推了半天，车子还是纹丝不动。
她明白了，他拒绝参加程家为他准备的生日会。
熟悉的气息随之到了耳后。
她将他推进浴室，帮他拧毛巾，挤牙膏……
只见白雨脸色苍白憔悴，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恨意，更多的是无助。
傅云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