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放下吗,过新的生活?”程申儿冷声嗤笑:“表嫂,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你曾被限制自由,除了数着日子等死,什么也做不了吗?”
她抱着公仔等他,闻着饭菜的香味却有点饿了。
而他犹豫间,她已经从窗户上纵身一跃。
很长很热的一个吻,将她心里泛起的那点褶子全部抹平了。
晚上的烧烤派对挺热闹。
“不,我不想你再去赔笑,这件事和你无关。”
昏迷前的记忆慢慢浮现,她登时火起,猛地一拍床,便要起身揍人,“祁雪川王八蛋……”
“儿子你可要好好把握,谌小姐这样的,才配做我们祁家的儿媳妇……”
“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
“下来。”他却拉开了驾驶室的门,“坐旁边去。”
说不定他酒精中毒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能进这家医院,和狐狸精近一点。
“你有多少?”他问。
司妈:……
只是他眼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但很快冷静如常:“好。”
“我跟我老公学的,”祁雪纯挺自豪,“你别看我老公外表冷酷,其实他在公司附近的公园里养了很多流浪猫。”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