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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他的眼波扫过来，她的唇角微翘：“不舍得？”
符碧凝的确在大公司工作过，一度都有资格给程子同当助理。
“有人……”她小声说着。
“你想清楚了，”却听程子同说道：“你现在没资格。”
这一打探不要紧，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险些没把她气晕。
“程子同，你不累吗？”
“我谢谢你了。”符媛儿推开他，“你自己好好待着吧。”
“程奕鸣说，只要将这份协议公布，舆论的力量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最起码，姓于的和程子同不会再压价收购。”
“程奕鸣说曝光协议的事跟他没关系，但在股市上狙击程子同，导致他濒临破产，是他的手笔。”
“那明天我们拍卖行见喽。”严妍坐上出租车，冲符媛儿挥手拜拜。
这声音听得符媛儿心里莫名发颤。
符媛儿的心被揪起：“然后呢？”
爷爷说他对她的好，是出于愧疚。
想了想，她从行李箱里拿出水果来吃了一点，这是郝大嫂硬塞给她的。山里的野果子。
她有一种强烈的认知，他的公司有事，而且事情似乎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