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很可笑。

天快亮的时候，祁雪纯来了，带来两个消息。

程奕鸣也笑了，“随你高兴。”

“叮咚！”门铃响过好几下，房间内才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带着一点慌乱。

“应该也没什么危险……”祁雪纯摇头，“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学长只是简单的跟我提过，明天他要送一个人离开本地。”

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是走访还是约会，还不都是她说了算。

“啪！”两天后，局领导在办公桌上甩下一封匿名检举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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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既无奈又有点好笑，程先生这个前女友，虽然有点难缠，但一点不讨人厌是怎么回事……

“你好，我想用一下电话。”她说。

“你不是有秦乐吗，让他查。”程奕鸣耸肩。

六叔低着头进来了。

“我有没有给老师送好处，你很清楚。”严妍开口。

祁雪纯没说话。

“你们认识？”兰总挑眉。

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别无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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