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辆车虽然修好了，但司俊风心有余悸，不让她再开。

祁雪川无话可说。

“阿姨醒了？”他问。

谌子心懊恼不甘，抬手触碰自己额头上缠绕的纱布。

“你别高兴太早，”她打断他的话，“你刚才没听见吗，护士说她已经醒了，这件事就算曝光，也只是医学界的奇迹！”

忽然，她碰到公仔的左手臂，发现手臂上系着一个东西。

他转头对经理说：“我太太生病了，有些记忆不完整了，当天的情景你们可不可以多说一点？”

“……太太不会有事……”这声音，是腾一的。

门上的铁栅栏有锁，供医护人员出入，但窗户上的，是一点开口也没有。

“我带你上车，去车上休息。”他一把抱起她。

“……我是不是错了，”云楼忽然说，“如果一开始我就告诉许青如，有关阿灯的事，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颜小姐，颜小姐！”手下跑过来在声叫道，然而颜雪薇却没有任何回音。

他又对云楼说：“我的哥哥姐姐都在那边，你跟我去打个招呼吧。”

但事实证明，他们是有心电感应的。

司俊风点头，“这是新衣服，晚上你可以穿着睡觉。”

“我不怕你牵连到司俊风，”她照实说，“也不怕你牵连到祁雪川，如果真牵连到的，那也是因为他们愿意。我没法阻挡一个人做他愿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