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愣了好一会儿,她刚才说业务员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率有点大。
“程申儿,”他叫住她:“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你非得自暴自弃,不能好好做人吗?”
祁爸连连摇手,“俊风,儿子惹的祸,理应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承担。这件事你和雪纯都别管,免得祁雪川以后记恨你们。”
“我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给你一个答复。”祁雪纯说。
“我不敢跑了,”傅延说,“他一定出动了很多人找你。”
“小姑娘别猜了,”一个大叔说道,“他们是在比试,谁赢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就归谁。”
“明明是你们工作不仔细,展柜边上裂开这样的一条缝隙都不知道。”傅延讥嘲。
“章非云,”她将照片丢回去,“你知道什么就直说,你来我家,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
“喀”的一声轻响,祁雪川“啊哈”笑了一声,他猜得没错,吊坠果然是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一张小小储存卡。
祁妈不知道那么多,但丈夫这么说,那肯定没错。
祁雪纯微微一笑:“该回来,就会回来,多想没用。”
祁雪纯觉得,傅延这人也挺奇怪。
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双臂抱着小腿,脑袋深深的低着。
“明天我要上班,必须养好精神。”她冲他皱鼻子,“你可不能拖我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