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看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实际上,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杨姗姗越想越开心,拉开车门坐上去,穆司爵也绕从另一边车门上车。
可是,许佑宁根本不关心这一点,冷静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说:“穆司爵救我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稀罕他救我。”
“……”许佑宁顿了顿才说,“孩子的事情,我有办法,我可以保证康瑞城无法伤害他。”
洗过胃后,杨姗姗已经醒了,一口咬定大前天晚上穆司爵和她发生了关系,要穆司爵对她负责,不然的话就把事情告诉杨老先生。
陆薄言察觉到小家伙安静下来,低头一看,果然是睡了。
“……”许佑宁实在忍不住,狠狠瞪了穆司爵一眼。
穆司爵眯起眼睛,声音像结了冰一样,又冷又硬:“说人话!”
她无路可退,前进的话,是穆司爵的枪口。
“……”穆司爵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她再也不用证明什么,她在康家,又是以前那个可以自由行动的许佑宁,只需要仔细地搜集康瑞城的犯罪证据,找到他的软肋,想办法告诉陆薄言和或者穆司爵。
阿金找出烟和打火机,替东子点上一根,感慨的望着夜空:“希望许小姐可以好起来。”
他线条分明的轮廓冷峻得犹如坚冰雕成,眸底像伫立着两座冰山,薄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周身散发着一股森森的寒意,让人心生畏惧。
沐沐委委屈屈的“嗯”了声,扑到许佑宁怀里,紧紧抱着许佑宁,就好像许佑宁的背后长了对翅膀,随时会逃跑。
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合上文件,放到一边:“司爵把杨姗姗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