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太过分。
苏简安脸颊红红的低着头跑出了阳台,找到唐玉兰,说她先回去。
就在这时,医馆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男人走出来:“是陆先生和陆太太吧?我是唐先生的助手。请进来,唐先生已经在等你们了。”
苏简安听得云里雾里,上一次她哭湿了他的衣服和被子,害得他要换衣洗被套,是吃了挺大亏的。但是这次……他亏了什么?
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
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就“另当别硬”了。
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懊恼抓了抓头发,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
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径直往前走。
“莫名其妙!”苏简安不满的嘟囔,“早知道不跟你解释了。”
陆薄言也没有拦她,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
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说的啊!”
“你……”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会有谁特意去看她?
“你经常帮你哥买东西?”陆薄言问。
“混蛋!”
苏简安点点头,陆薄言拉起她的手:“跟我去个地方,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