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严妍马上撤。管家诧异：“少爷明明说不能告诉你……”

餐车分上下两层，上面扎了很多彩色气球，下面一层放了很多礼物盒。程臻蕊吹了一声口哨：“战况太激烈，所以累得都睡了？”

严妍趴上枕头，沉沉吐了一口气。“……去游乐场吧。”

“我只有一句话警告你们，”院长说道，“一旦发现你们有什么问题，我会让她生不如死！”“你别误会，”她说，“我的意思是，以后你都能将眼镜摘了吗？”

“你想得美！”她立即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程奕鸣，你何必这样，把话挑破了，对谁又有好处？”吴瑞安不气不恼，心平气和：“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

于辉一愣，刚才那个人是程奕鸣吗？程奕鸣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痛，那个也曾经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