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神身上穿的还是昨晚那身西装，神色还算清明，不过衬衫扣子开着，领带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上一股子酒气。“没注意。”他回答。

高寒语塞。门铃按得又急又响，显然门外的人不耐烦了。

“你可以拉黑我电话里任何一个人。”“陈浩东，你想干什么？”高寒冷声喝问。

聪明的他马上明白，妹妹还不会说话，爸爸这话当然是说给他听的。她心里乐得直冒泡泡，“等会儿。”

“……”穆司野看着自己的三弟，没有说话。

一大一小两根手指勾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相宜稚嫩的声音说得煞有其事。高寒不禁浑身一震，她这一挂电话，仿佛一把刀对准了他们之间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