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安拉开房门，忽然眼前闪过无数道闪光灯。

“严妍，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会查清楚。”

严妍笑了笑：“上次在白唐警官那儿看到你，我就想着要单独和你见一面。”

“不是你的错，”严妈柔声安慰，“也不是程奕鸣的错，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该到的媒体都来了？”程奕鸣问助理。

阁楼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她接着说：“你有朋友参加了舞蹈比赛？”

严妍怔然半晌，才说道：“我和他……还可以在一起吗？”

“白队，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她问。

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

“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袁子欣直言，“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你还给她特权……我入队两年了，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有心人也做不出文章。

摄影棚附近这家餐厅口味最好，所以大部分人的工作餐都在这里解决了。

“梁冒。”

闻言，程皓玟发出一阵笑声，“表嫂，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对程家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去找技术人员，你跟着？”程奕鸣来到车窗前，抬头看一眼天空，“也快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