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很机灵，指了指马路上抱头蹲着的人：“跟他们抢的。”

“真的只是这样？”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或许他真的会相信许佑宁对他有感情。

“他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这样了。”沈越川说，“睡着了也像在想事情，永远皱着眉，他们家周姨说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像个小老头。”

她感谢张玫把这些告诉她，日后，她也会像苏亦承相信她那样去相信苏亦承。

“上次你托我调查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我带了两个人过来：阿光和许佑宁。但真正参与到调查当中的，只有许佑宁我怀疑她。”

“砰”

许佑宁似是怔了一下，然后猛地抬起头：“我想到了！”

陆薄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他们怎么样？”

唯一一个在状况外的人，是许佑宁。

穆司爵压在她身上时的重量、他邪气欠揍的眼神、透着一丝恶趣味的声音……一一浮上她的脑海。

这五天以来，许佑宁就像真的被绑架了一样，听话得不得了，只是晚上会提出想到外面走走。

“还有意见吗？”穆司爵好整以暇的看着许佑宁。

穆司爵怒极反笑：“许佑宁，你再说一遍。”

仔细一想，也只有一方昏睡的情况下，他们才能安静的相处，否则不是他沉着脸，就是许佑宁在张牙舞爪。

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反常，说完，竟然有一种奇妙的甜蜜和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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