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面很大的窗户。
“那你这边呢?”沈越川问,“重新调个人过来?”
苏简安摇摇头,车子又不大,躺下来也躺不开,但疼痛实在难忍,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都怪你!”
她来不及反抗,苏亦承已经攫住她的唇瓣。
腰上伤口的缘故,苏简安无法久坐,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软的靠枕,但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
“没有工作和琐事,只有我们,安安静静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几天,不好吗?”苏亦承不答反问。
“唔……”她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尾音被陆薄言堵回去,双手被他连人紧紧箍着,她吃力的挣扎出来,最后圈住了他的腰。
很快地,浴缸里水位上升,但是一个人绝对用不了那么多水!
他不是生气,他是怕她要走,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
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油闷虾!”
她恍然想起来,自己已经被所谓的名媛圈子摒弃了,现在没有人会接她的电话。那些或开玩笑或认真的说要跟她结婚的公子哥,对她也是避而不见。
陆薄言抱住她:“简安,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只要你肯跟我回家。”
按理说,他这么警觉的人,中午不应该睡得这么沉的。
“陆薄言,”她晃了晃陆薄言的手,小心的问,“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捅破?”小陈问。
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