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专供有访客来时，可以摆下两杯咖啡。 “雪纯你别泄气啊，办案不就是这样，哪能百发百中。”阿斯安慰道。

程申儿顿时涨红俏脸，她没想到祁雪纯能直说！ 孙子越是这样懂事，他越得帮忙才行。

“你能让你的小女朋友检点一点吗，偷窃罪最高能判几年，你知道吗？”她警告司俊风。 “怎么，司俊风沦落到需要你帮他解决问题了？”严妍的语气毫不客气，她对程申儿和司俊风的事，一直抱不赞同的态度。

“线人都有线人费，我可是协助你办案！” “俊风媳妇，”一长辈沉声说道：“你给爷爷找东西，我没意见，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

** 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只能先一步离开。

哦，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但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

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但怎么也打不着。 一个小时后，测试结束。

杜明给她的印象，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 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

祁雪纯能理解，不过，“我刚才听你和莫小沫承诺，纪露露不会再找她麻烦，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想到了应对的办法？” “我说得不对吗，谁最能给家里惹事谁心里清楚！”

晨光初露，天已经亮了。 众人越说越气愤。

“我喜欢它遗世而独立的清冷，它们虽然开在一处，却各自盛放，不争艳也不热闹。” 莫小沫摇头，“我只知道他很好，很聪明也很善良。”

她父母倒贴的程度也是令人叹为观止了。 祁雪纯记得，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也就是说，从丢失到现在，不过十五分钟。

祁雪纯反问：“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 次日清晨，春雨绵绵，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

队里给她调配的旧车，她就这样开了过来，也不怕别人说她的言行举止不像个千金大小姐。 祁雪纯反而冷静下来，司俊风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祁雪纯笑眯眯的：“其实我都可以，伯父伯母决定吧。” 程申儿虽然没说，他也有预感，她的安排一定是在九点之后。

说完她就跑了。 这里的试衣间很宽敞，足够两个销售帮祁雪纯试穿。

“你站住……”她叫住已走到门边祁雪纯，“没错，就是因为莫子楠！” “同学，校友，她也是我们数学社的成员。“莫子楠的脸色依旧淡淡的。

她从他怀中站起来，“你慢慢想吧，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里，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

她回过神来，“走吧。” “我猜你没吃饭。”他说着，却又两手空空走进来。